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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浔一字一顿问道。
“你从一开始就在找长生境，什么下山喝酒，都是借口，你不过是借机去寻长生境罢了，你要复活那些人。”
“三百年前，他们死了，你疯了一段时间后，便决意要打开长生境，你试图建立自己的门派，但气运不足，创建不久便倒闭了，当年的圣殿是你的手笔吧。”
三百年前百废待兴，各种门派萌芽，其中势头最猛的是一个叫做莲花教的门派，其教主十分神秘，只可惜仅存十天，天降神火，一干二净。
沈约脸色有些僵，坐着桌前，背脊挺得直直的，不知该说什么。
他无从辩解，因为这一切都是真的。
“随后你发现这一问题，放弃了自立山门，转而支持清北、魔仙城、青山派这三大地方。”
“尤其是青山派，仅凭三个人立足，除了背后站着一个谢良，更大的原因是你吧。”
叶浔阴阳怪气细数着当初川谷查到的这些。
“而你则一直在调查长生境，你故意让清北成立所谓的头条，不过也是为了多一个耳目。
你算得真够长远啊。”
沈约喉结动了动，眸色渐渐暗了下来，拳头紧攥，冷声道：“你查我？”
叶浔脸色也不太好看，“我问过慕枝儿，她说当年是用了药才让你收她为徒，我试过，那药对你根本不起作用。”
啪啪啪——沈约勾着唇角，靠在椅子上懒懒散散，浑身透露着一股邪性，忍不住为他鼓掌。
“真聪明。”
“没错。”
“那我呢？”
“我们在一起是不是也在你的算计之中。”
叶浔现在开始怀疑，他和沈约本就见过，收徒时到底沈约是真的忘了他，还是故意忘了他，想要利用他魔族的身份，他已经分不清了。
“你说话啊。”
叶浔使劲晃着他，眼眶微红，可平日里话比谁都多的沈约却偏偏一言不发，沉默不语，任他晃来晃去。
没有收到答复，叶浔深呼一口气，嗤笑一声，“川谷说的对，你这个人心思重，笑里藏刀。”
“你什么都不说，什么也不和我说。”
“我甚至不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
沈约顿了顿，叶浔还要说什么，突然听到一声“我们成亲。”
“什么？”
叶浔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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