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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期内他们找不到这里。”
她顿了顿，“但不会太久。
黑袍组织不会放弃。
他们会用气象模型推演路径，用地下热源扫描冰层结构，甚至投放无人潜航器探测海底震动。”
“那就让他们来。”
路明非没有回头，“我正好试试新配的药剂。”
藤原从角落的设备堆里抬起头，机械臂发出轻微的嗡鸣。
“你疯了？上次共感回路超载差点让你脑死亡！
现在林奈无法共鸣，你一个人对抗No.02的牵引，等于自杀！”
“我不是一个人。”
路明非终于转过身，眼神平静却锋利如刀，“我在她写下‘等我’的时候，就签了契约。
她用命封印了那道门，那我就替她守着。
谁想打开，先踩着我的尸体过去。”
空气凝滞了一瞬。
零沉默片刻，忽然解下腰间的电磁手枪，放在桌上。
“我留下。”
藤原瞪大眼：“你疯了？卡塞尔已经把你列为叛徒，再参与行动，你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早就没打算回去。”
零的声音很轻，却如冰层裂开的第一道声，“十年前我就该死在西伯利亚。
是路明非把我从数据流里拖出来，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现在，轮到我还债。”
藤原咬牙，盯着两人，最终冷笑一声：“好啊，你们都疯，那我也不当正常人了。”
他拍了拍胸口的机械核心，“反正这副躯壳本就是为战争造的。
既然他们想拆解‘爱’的分子结构……那我就让他们看看，人类的感情能不能炸碎他们的实验室。”
小屋陷入短暂的寂静，唯有加热器发出微弱的嗡鸣。
路明非望着三人，忽然笑了，眼角有些湿润。
“行，那咱们就不走了。
在这儿扎营，建基地，种菜养企鹅，等林奈醒来，咱们直接办婚礼。
南极办不了民政局，我就让企鹅当证婚人。”
零难得地扯了扯嘴角：“你真不怕她醒来说你乱承诺？”
“她要是醒了还计较这个，”
他回头看向床上的女孩，声音温柔得能化冰，“那说明她完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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