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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早一眼就看到了赶来的赵运国，心中的怒火瞬间爆发。
她冲上前，扬手就给了赵运国一个响亮的耳光。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寂静的派出所里回荡。
赵运国的秘书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拦住姜早。
“你要干什么？！”
秘书厉声质问。
姜早怒视着赵运国，胸膛剧烈起伏。
“你就是这样教育女儿的？！”
姜早的声音颤抖着，却充满了力量，“你女儿都这德行了，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指着赵馨宁，声音尖锐，“抢孩子，泼硫酸，她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
姜早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进赵运国的心脏。
他脸色苍白，嘴唇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只能不断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秘书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明白姜早肯定是受害者。
他默默地退到一边，不敢再阻拦。
赵运国走到赵馨宁面前，看着她沉默不语的样子，心中一阵悲凉。
“馨宁，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赵运国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失望，“之前在拘留所里待了几天，你一点教训都没吸取吗？”
赵馨宁抬起头，眼神空洞，没有一丝悔意。
“都是因为你不帮我！”
赵馨宁的声音嘶哑，“你不帮我报仇，我就自己报仇！
我要让陆渊一辈子都后悔！”
赵运国眼前一黑，差点晕倒过去。
秘书连忙扶住他，担忧地问道，“赵书记，您没事吧？”
赵运国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他无力地挥了挥手，“没事，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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