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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姐夫上了。
乐毓坐在矮凳上，拖着下巴看着蒋慕周，是真的很想把他的脑子撬开看看。
世界上怎么会有蒋慕周这样的人？
吃完，蒋慕周付了钱，又跟老板娘唠了几句，才跟乐毓一起离开。
陪乐毓走到酒店门口，蒋慕周停下脚步，“我还有事，不陪你上去了，明晚一起吃饭？”
乐毓顿了下，没直接拒绝：“再说。”
蒋慕周当她答应了：“明天晚上六点半我去接你，实验楼对吧？”
乐毓习惯了他的自说自话，也懒得应，直接转身进了酒店大厅。
第二天，乐毓才收到那条短信的回信，不过看见消息时，是临近午餐时间。
乐毓想了下，跟纪伯连说了一声，出了实验室。
在门口时，遇到了迎面走来身穿制服的男人。
是那位指挥官。
乐毓视线和他对视了下，又淡淡转开。
快走到跟前时，指挥官停了下来。
他给身后持枪的两位军士抬了下手，二人得到指示，绕过他和乐毓，提着正步往前方走去。
这时，指挥官将视线落在乐毓脸上，“要出去？”
乐毓看他眼，淡淡嗯了声。
指挥官正常询问：“去哪儿？”
乐毓看着他的眼睛：“我没义务跟你交代这些。”
指挥官嗓音轻沉：“整栋实验楼都归我管，包括你。
从你跟着纪教授进了这栋实验楼，只要我需要，你就有义务跟我交代清楚。”
“见个朋友，可以出去吗？”
乐毓沉默了两秒，说：“指挥官？”
指挥官又问：“见哪个朋友，叫什么？”
乐毓：“。”
两人对视了片刻，乐毓说：“你不是都知道，还问？”
指挥官还是公事公办的语气：“我知道什么？”
乐毓生出几分自我怀疑，又静了下，说：“我去见程径澜。”
指挥官锋利的眉眼在乐毓脸上停留了一瞬，说：“一个小时内回来。”
“好。”
乐毓应完，抬脚走了。
进了电梯，她才去想先前生的事情。
难道是她猜错了吗？
乐毓跟程径澜约在学校食堂碰见。
她到的时候，程径澜已经在食堂门口了，低头拿着手机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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