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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向秦终夜，”
子书看着窗外，虞瑜看不清她的脸，“她们都是很有潜力的人，如果不趁早解决，放任她们成长，以后只会越来越麻烦。”
虞瑜惊了，“你居然也喜欢拔网线？”
子书依旧看着窗外，“拔什么网线？”
虞瑜：“……从干掉对方狗命的角度，解决对手。”
子书：“……你要这么说也行。”
片刻后，虞瑜才转换姿势，“唔，仇深似海也谈不上，倒也不至于杀了她。”
“毕竟也是队友，”
虞瑜回忆起来，“她还是单亲，家里还有妈妈，这种事我做不出来。”
“但，如果她有杀我的心思，我会立刻送她离开这个世界。”
虞瑜斩钉截铁的道。
“那你怎么知道她想不想杀你呢？”
子书问道。
虞瑜：“……这是个好问题，你有什么想法吗？”
她没等到子书回答，便继续自言自语，“至于向秦她们，就更不可能了，我还没那么疯魔……”
“最多最多，以后遇到了殴打一顿，算不上什么大仇，”
虞瑜看着路，绿化在余光中飞速掠过，“毕竟我也没权利要求她们一定支持我。”
毕竟连殊途都保持了沉默，而虞瑜至今没想明白她为什么沉默。
可惜她试探问了，殊途避而不谈。
“都这个时候了，还是向前看比较好，”
虞瑜道，“我多刷刷法环好感度不好吗？”
跟她们折腾，有几个钱？
子书终于转过头，眼神含笑，“你能这样想，我便明白了。”
虞瑜斜了她一眼，似乎早就猜到子书用意，便也慢悠悠道，“我只等一个机会，一个方便我快刀斩乱麻的机会。”
“……嗯，还是想把商惟吊起来抽。”
虞瑜思考，“不能便宜她，还得细想。”
不然对不起她这些年受过的苦。
她反省当年的不足，不代表她放弃报仇了。
子书示意她看向窗外，“看，向秦她们。”
三人站在公交站台，但是三个人站成了三个方向。
向秦看见了她们，居然抬手挥了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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