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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几乎已经肯定，这份力量不是群星给予的，只是虞瑜如此认定，她们配合表演罢了。
普格里斯换了个姿势，顺势发出疑问，“第三本源是真的吗？”
“那些本源……是真实存在的吗？”
她甚至开始怀疑一切的真实性。
赫瓦尔瞥了一眼钩吻，“钩吻和洛兰都复活了，还能是假的？”
普格里斯的怀疑瞬间收起，郑重点头，“你说得对。”
夜莺久久未语。
众人何尝没思考过这个可能，只是一直心照不宣罢了。
虞瑜背后的力量，到底是什么？
奇观？
本源？
甚至是第一本源？
不得而知。
“你觉得虞瑜背后的力量到底是什么样的？”
洛兰询问赫瓦尔。
赫瓦尔瞥她，“我怎么知道？”
“我们当时自顾不暇，根本就没听说世界奇观这种东西，更别提本源了。”
“这些都是虞瑜拖回来的，你问她比问我有用。”
夜莺：“等老师复活，或许她能给我们一些答案。”
她道，“三目人有勘破真实的力量。”
众人不明觉厉，但还是非常配合的附和夜莺。
谈论了片刻，她们还是无计可施，只能蹲在外面等待。
别看她们一个个都是大前辈，顶阶传奇，乃至圣字开头，但在此时此刻，她们还真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等待。
无能为力的滋味，实在是她们不喜欢体验的。
或许，她们需要更主动一些。
在虞瑜直播黑屏的时候，夜莺就让师尊将圣者带走了，所以交谈无所顾忌。
渊生倒是一直听着，但一直插不上什么话。
夜莺说超越神明的时候，她就这么瞅着她。
风夜也始终保持沉默。
只当众人再次沉寂，她才轻声询问道，“要是小虞真是第一本源怎么办？”
众人齐齐沉默。
过了一会，钩吻道，“我觉得虞瑜会更清楚该如何做。”
虞瑜并不知晓外面的动静。
她在经历九九八十一难。
走着走着吊在了树上。
走着走着跑去敲钟。
走着走着眼睛有了自己想法，和身体闹分家，自顾自长到了鸦型路灯上。
走着走着……
如果没有重启的能力，她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不愧是圣弗兰，恐怖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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