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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祈祷他还没完全恢复理智。”
她笑了笑，独自走向教堂大门。
木门吱呀开启，尘埃飞扬。
祭坛上，那根黑羽仍在，此刻却无风自动，缓缓升空，化作一道漆黑人影。
蝙蝠悖论体重新凝聚，奇点胸章旋转加速，双眼空洞却仿佛洞察一切。
“你不是她。”
他开口，声音比之前更加冰冷，“你是外来者，携带违禁物质。
你试图用情感漏洞污染我的净化进程。”
马昭迪没有退缩，举起注射器：“你说得对，我不是露易丝，不是阿尔弗雷德，也不是戈登。
但我见过克拉克为你哭泣，为你愤怒，为你违背原则。
你知道吗？在他心里，你一直是那个不肯放弃任何人的好兄弟。”
“情感是混乱之源。”
蝙蝠悖论体抬起手，空间裂开缝隙，无数过去世界的影像浮现：布鲁斯抱着年幼的迪克走出犯罪巷、站在芭芭拉破碎的身体旁、看着杰森倒在血泊中……每一个画面都伴随着低语：“如果我能更早阻止，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所以我必须成为绝对秩序。”
他继续道，“不再允许悲剧重演，不再让任何人因‘善良’而犯错。
克拉克的复活，是最大的错误。”
“可你忘了。”
马昭迪一步步逼近，“你最初成为蝙蝠侠，不是为了消灭罪恶，而是为了不让另一个孩子经历你的痛苦。
你现在做的，正是当年让你痛苦的事??夺走别人的希望。”
她猛地将注射器刺入自己左臂，蓝色液体瞬间涌入血管。
刹那间，全身皮肤泛起荧光，五号化合物与克拉克赋予的能量融合，形成一层流动的护盾。
“你以为你是纠正者？”
她咬牙承受剧痛，“可你早已成了恐惧的化身！
真正的布鲁斯?韦恩绝不会否定生命的选择权！”
奇点剧烈震颤，蝙蝠悖论体第一次显露出迟疑。
就在此刻，钟声再度响起。
咚??
整座教堂的空间猛然折叠，时间逆流三秒。
马昭迪惊觉自己仍站在门口，手中注射器完好，体内毫无化合物痕迹。
“时间循环……”
她心头一寒。
再抬头，蝙蝠悖论体已出现在她面前，手指轻点她眉心：“你失败了，外来者。
在这个维度，我已经掌控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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