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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马凡来说，只要是不站在李唐的立场上。
什么朝廷，什么世家，又有多大的区别吗？
由于马凡没有带着有色眼镜看人。
自然这一次算是宾主尽欢。
饮宴结束，张达把人送出中门，又返回与王翱商议。
“王公子可看出他是哪家？”
老实说张达也不是第一次接触马凡了。
就第一印象来说，马凡不像是个世家子，不管是谈吐，还是礼仪上。
都不是世家子的味道儿。
但是马凡的落落大方却是真的，知识量也是真的。
不管是面对自己这车骑将军，还是王家世子，都能不惊不慌，侃侃而谈。
本身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不可能是普通人了。
什么样的普通人见了一位军区司令能不慌张？反正张达没见过。
但是华夏是一个讲“礼节”
的地方。
马凡什么都对，偏偏不通礼节。
张达看的那个别扭。
王翱看了张达一眼：“道家人物，随心所欲不是很正常的吗？”
王翱毕竟是王家的官面人物，与张达这等注重礼节的人不同，到了王家那个高度，就是说一句“一言一行皆为礼”
，也不为过。
而且秦之后的礼基本上都是儒家搞出来的。
道家传与老子，王家自证于姬姓。
哪一个不比你孔子牛比。
本身便有更牛比的家学在，为什么要听你孔子的，按照你家的礼节来？
所以魏晋的名士多是袒胸露腹，怎么舒服怎么来。
而且五胡乱华上百年，就没见你孔礼起过什么作用。
像马凡这样的，不行儒礼，对于正受打压的王家来说，真的是非常的和胃口的。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这么干。
如果马凡一开始的身份是儒生，他要是不行儒礼，只会让王翱看轻。
王家不喜欢儒生归不喜欢，但身为儒生都不遵行儒礼，可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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