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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对江昭问，“你今天和冯从南出去喝酒，他有说关于夏芝的事情吗？”
“没有。”
“他们两个彻底断掉了？”
江昭答非所问道：“冯从南打算出国。”
何可人：“出国干什么？”
“有个中外合资的项目，他要去国外盯一段时间。”
“……”
回到车上后，江昭发现何可人的情绪，似乎并不怎么佳。
他向何可人询问：“你怎么了，心情不好？”
何可人人从乱糟糟的思绪中抽身出来。
有关沈沉舟所提议的事情。
何可人这一回并不打算告诉江昭，因为一旦告诉江昭，那么便意味着将沈沉舟推到死胡同。
但是她又要怎么向江昭说明，她要出国一段时间？
何可人思来想去，都觉得无论什么原因，江昭都不会，放任她一人出国的。
何可人只是对江昭说：“自从夏芝进组后，我一直没能联系上她了，有点担心她。”
“不用担心，那边有冯从南的人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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