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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言勾唇，眼尾泛红，“她说是作为我帮她母亲打官司的谢礼，我居然信了......”
这只钢笔是他们结婚一周年，沈轻纾以‘谢礼’的方式拿给他。
现在回想起来，傅斯言真觉得自己好蠢。
其实曾经是真的很小心翼翼，很天真地爱过他的。
原来，‘爱过’比‘从未爱过’更让人意难平。
傅斯言闭上眼，悔恨不已，但一切都回不去了。
而他，也没有时间了。
…
邵青扶着傅斯言从傅氏出来。
后座车门就敢打开，傅斯言再也忍不住，咳嗽一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傅少——”
邵青神色惊慌，“我们马上去医院......”
“不用。”
傅斯言大手用力握住车门，强撑着意识，声音沙哑：“回南溪公馆。”
“可是您......”
傅斯言闭上眼，惨白的脸额头布满冷汗，“回去。”
邵青见他坚持，只能是听从。
迈巴赫渐渐驶离。
不远处道旁，白色宝马车里，沈轻纾看着黑色迈巴赫驶远，启动车子，调转车头往云归开去。
…
邵青加速往南溪公馆赶，边给给秦砚丞打电话。
十几分钟后，迈巴赫驶入南溪公馆。
听见车声，宋澜和张云急匆匆跑出来。
邵青下车，疾跑到后座拉开车门。
回来的路上，傅斯言在车里又咳了两次血，一身西装血迹斑斑。
邵青和宋澜音合力将几乎陷入昏迷的傅斯言扶进去。
张云在后面跟着。
傅斯言走过的地方，还有鲜血滴落......
张云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她整个人都是木的。
二楼主卧，傅斯言被放到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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