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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寒香咽了一口口水，两眼一闭，这才把事情原委说了出来。
“顾先生，实在对不起，我给您买了相同的衣裳，洗坏的衣服如果你要的话，我再想想其他办法。”
待压在心上的事情说出来后，柳寒香心上松了一块，但顾辰轩此刻的沉默在柳寒香身上放了一块更大的石头。
顾辰轩没有想到，柳寒香就因为这样一件小事这样伏低做小，今日的那场勾引想必也是她为此事故意为之，他还当她只是单纯发骚了。
不过她的勾引他确实很满意。
那套坏了的衣服他一点印象也没有，不过就是一件衣服，也不是什么大事，他一点儿也不在意。
柳寒香这样小心翼翼的态度，倒显得他是个度量很小的人似的。
柳寒香从来没有觉得时间竟然过得这么漫长。
她的心脏砰砰砰的剧烈跳动，像是要从心口跳出来似的。
她因为紧张，大口大口的吐着气平息气息。
可还是紧张得十指紧紧相扣，眼中泪光莹莹，眼尾泛着红，耳朵也是红的。
太安静了，静得让她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感觉到快要窒息。
终于，柳寒香急切得忍不住开口问：“顾先生，请问你要怎么我做，只要我能做的，我都可以做的。”
柳寒香声音带着点哭腔，她卑微的讨好祈求，在那场激烈的性事中已经花光了她所有的力气。
她不知道该如何做了。
顾辰轩是要撤回借出的五千万了吗？
柳寒香越想越着急。
她欲再次开口，便听见顾辰轩声音不咸不淡的道：“既然买了新的，这件事就过去了，以后多注意点。”
听到顾辰轩的话，柳寒香的泪瞬间就滚落下来。
她一边落泪，一边笑着回道：“谢谢顾先生，我知道了，谢谢您。”
说完，便去打扫书房，把欢爱的痕迹全部一一清除。
顾辰轩听见脚步声，便知道柳寒香走了。
柳寒香带着点哭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想到了那个在他最艰难时候离开的女子，她也是这样带着哭腔，梨花带雨，双眼通红的哭诉：“学长，跟你在一起我真的太累了，我们分手吧，邓维比你更适合我，你也会找到比我更适合你的女子。”
想必，门外的柳寒香也是那样的红着眼睛的吧。
自从白流苏离开之后，他再也没有遇见更适合的女子了。
同意留下柳寒香在身边，是因为柳寒香，操着舒服，至少在肉体上，他们真的很适配。
他是一个成年男子，也需要发泄。
情感上，他跟柳寒香之间只有利益交换，何谈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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