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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愣了一下，硬着头皮道：“刚才那是情况紧急……”
他想向秦婉芸解释，是为了让吴菲菲死心，才临时想着这样喊的。
但这样说，却反而有违自己的内心。
好在秦婉芸及时接上了话：“神明称呼婉芸为老婆的话，那婉芸是不是应该称呼神明为……老公？”
这下张扬完全呆住了。
如此刺激的问题抛给了他，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
他皱着眉头，严肃表情，努力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
他想了许多，他知道自己这一次，必须要认真对待。
“你愿意这样称呼吗？”
他反问秦婉芸。
秦婉芸也愣了一瞬，但很快便无比坚决地压低身体，单膝跪在地上。
这一刻，她直视着张扬的眼睛。
“婉芸当初立下誓言，愿永远侍奉神明左右，至死不渝！
若神明许我名分，婉芸定然欢喜万千！”
“我说的不是誓言。”
张扬也看着她，“我问的是，你愿意吗？”
对于他来说，单纯的报恩，和真正的情感，是不一样的。
秦婉芸明白了其中含义，神明这是要她吐露真心。
她望着张扬，表情坚定，目光决然，无比郑重地开口：“婉芸……”
“等一下！”
张扬此刻神经紧绷，他知道秦婉芸接下来要说什么。
但他阻止了，只丢下一句话：“你等我，我会尽快回来，等我！”
说完之后，果断夺门而出。
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那么他必须要做好万全的准备，绝不能亏欠了秦婉芸。
他必须给他的女人，足够的快乐幸福，以及足够的仪式感。
她值得。
……天色刚刚转黑，时间不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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