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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识海里传来的波动，很明显，少年在禁制之后。
孙晃退后两步，运起灵力大喝一声劈向阁楼。
灵力靠近禁制，却被尽数吸收。
孙晃惊讶，又从储物袋里取出一张符纸，甩向阁楼。
符纸是专门破禁制的，碰到禁制屏障，贴在了上面，符纸上的符文闪过流光。
孙晃面上一喜，以为禁制破除了，没想到一道灵力从禁制□□出，符纸切割成了两半！
好强大的灵力！
孙晃背过身去，拔腿要跑，身体却僵硬如石块，动也动不了。
“滚。
擅闯，死。”
低沉的声音冰冷的从阁楼里传出来。
孙晃骇然，表面上的清高维持不下去了，高声求饶道：“不知阁楼里是哪位高人？晚辈孙晃寻物偶然到此，无意冒犯，前辈手下留情！”
林澄愣住，孙晃？
他怎么来了？
少年的表情没逃过盛秦衍的眼睛，他深邃的眸子咻然转寒：“你认识他？”
林澄眼睫一颤，偏过头，装作没听到的样子，活脱脱掩耳盗铃的模样。
盛秦衍瞳眸微沉，目光攫住少年的身影，头也不抬地问道：“寻何物？”
“系统！”
高人肯应答，便是有松口放他一马之意，孙晃哪能不配合。
他忙不迭回答：“晚辈也不知具体是何物，但他表象是一个极漂亮的少年。
前辈若是不信，可去青阳府衙，一问即知。
府衙上下亲眼所见，他被盛秦衍带走了！”
盛秦衍咀嚼着他话里的几个关键词，眸光晦涩不明。
阁楼四周，死寂一片。
孙晃怕高人改变主意，急忙补充道：“晚辈所言句句属实，晚辈已与系统绑定，可以感应到他在前辈的阁楼里，前辈亦可以找出他来为晚辈作证！”
系统的存在，不能对外泄露，孙晃怎么能说出来？
林澄白净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忽然想起来，他和孙晃绑定是意外，孙晃仅知他是系统，其他的一概不知。
自是也不知道，系统的身份是禁忌。
林澄一下子慌乱起来，贝齿咬着饱满的唇肉，放松的身体逐渐紧绷。
不知过了多久，头顶响起盛秦衍没什么情绪的声音：“你是系统？”
林澄浑身一僵，无措地低垂下脑袋。
盛秦衍扯了扯嘴角，布满薄茧的手指捏住少年的下颌，抬起来他的脸，幽暗的眼神让人头皮发麻。
似是禁锢的野兽冲破牢笼，择人而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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