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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魏鹏看向他，“我劝过你多少次，你只是她的经纪人。
在她签给我的那一秒，你就应该放手了。
没想到，快两年了，你还没想明白！
你以为你是谁？你现在看得了她，看得住她，她出道之后，你以为你还能控制到她？余尽，你醒醒吧！”
余尽双手握拳，骨节泛着白，全身的力气集中在双拳上，腿都要站不住了。
他一方面不想让莉莉和其他人那样，要去陪人吃饭，陪笑脸。
另一方面，他自己也知道，他不可能这么做一辈子。
既然莉莉已经走上了这条路，她就不可能一辈子窝在角落里，不去应酬。
还有魏鹏问的那句，她以后，会不会恨你。
余尽的手，逐渐没了力气。
会吗？
魏鹏在余尽走出办公室后才抬头看他。
余尽的背影，像极了那时的自己。
疯狂后的清醒，执迷不悟后的倏然冷静。
果然，每个人长大，都只需要一瞬。
在发现自己，无力和这个世界对抗的那一秒开始。
冷静了几秒钟后，魏鹏继续拨了吴爽的电话。
他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拨过去了，吴爽那边一次也没接过，更没有回过。
魏鹏放下手机，叫了声马助理。
两人匆匆下了楼。
曾明达战战兢兢从楼上下来，他看一眼时间，的确让北嘉年等太久了。
打开车门，北嘉年正戴着耳机，听着什么。
“北哥，我下来晚了。”
曾明达笑嘻嘻陪着笑脸，一屁股坐上去。
又听到北嘉年吩咐：“你开。”
司机闻言，从驾驶室下来，换上了曾明达。
曾明达太了解北嘉年了，知道每到这时候，都是北嘉年要带他去办私事的。
曾明达转过头看着他：“你听什么呢？”
北嘉年拿下一个耳机，“去吃午饭。”
“这个点？”
曾明达看一眼时间，“才十点多就吃午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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