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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妩说这些话的时候，心中的滞闷感有些强烈，但她强撑着情绪，没有让自己露出来一分破绽。
是真的……没有喜欢过吗？
怎么可能呢？
她的心在告诉他，她是喜欢霍司绝的。
不然，为什么会对他毫无条件的偏帮祝绾绾那么的介意，那么的难受呢？
她怎么可能一点都不介意呢？她是介意的。
但是，在霍司绝的眼里，她可能就是一个棋子，是用来讨好那些商业大佬的金丝雀。
她不想再做他手里的金丝雀了。
她也想，有人可以平等的爱她。
祝绾绾脸上的表情空白了一瞬，嗫嚅着嘴唇，“你这么说，你只是把阿绝当成你的摇钱树？往上爬的垫脚石？”
良久，祝绾绾才等到了她的回答。
苏妩轻笑。
“不然呢？”
她笑着，眸子里却有些空洞。
“如果不是需要他的势力，和他的扶持，你以为我愿意像一条狗一样待在他的身边吗？你以为……我愿意毫无尊严吗？我苏妩是人，我又不欠虐。”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喜欢他就是自找苦吃。
比起清风明月的初凛，我当然知道我该把握住谁。”
“初凛比他好。”
不然呢？
这轻轻的三个字，透过半开的房门倾泻到了门外。
明明那么温柔的声音，一字不落的响彻在霍司绝的耳边。
他竟然有一瞬间的心寒，仿佛坠落到了冰窖里，浑身是彻骨的寒冷。
后来的苏妩还说了什么，霍司绝已经听不清楚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明明只是把她当作讨好那些人的玩物，谁叫她长了一张那么狐媚子的脸。
可现在真的听到她这么说了，他却有一种喘不过气的窒闷感，喉咙仿佛被人用力的掐住，呼吸都不能。
霍司绝整个人都在冰冷的怒意里，那精致的眉眼间都覆盖着黑暗阴沉的戾气，堪比炼狱里走出来的修罗。
门把手被他攥得咯吱作响，万千堆砌在心中的情绪都化作了三个字。
不然呢？
她是在嘲讽谁？
果然，他当初救她，让她扶摇直上。
现
在，她只是把那看作一场交易。
他竟然会愚蠢到帮她找到拿捏初家人的证据！
他才是愚蠢。
他转身就走，到了楼下，拨通了手下的电话。
“把那份资料毁了。”
从此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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