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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珺看着三本要写很多字的文科练习册，趴在书上哼唧，思考着赖账还是愿赌服输……
祝希青想了想林珺的丑字笑了笑，拿过她的书，“你的书怎么都这么皱？”
“轮到了呗。”
林珺低头掏笔盒，
“用我的吗，我的平整一些。”
林珺平时对书本很爱惜，只要是自己的书都会整整齐齐，虽然总是在书上乱涂乱画，但外观很整洁。
祝希青把自己的作业递过去。
“没事，反正这种作业也不会留。”
“好。”
祝希青看了林珺一眼没再说话。
写了几天后两人早早就做完了。
祝希青最早写完，看着林珺还在写，他拿过练习册继续，最后变成两人的作业大乱炖，在几页漂亮字体中夹杂着潦草的丑字......
……
临近除夕，唐英单位放了假，祝希青就一直在家帮忙打扫卫生，林珺则是负责了大屋所有的玻璃，正站着凳子与陈年的痕迹斗争，徐梅在屋里忙活，全部是挪出来的东西，屋里乱七八糟，爷爷则是在杂货店看店，这两天正是大家囤货的好时候。
上午十点多，徐梅问唐英能不能叫祝希青来帮忙，唐英沉默了下还是同意了。
“你们这么快就打扫完了？”
林珺还在盯着玻璃一下一下擦着，
“我家就一间屋子，很快的。”
祝希青搬了个凳子去里面那边开始擦，
林珺原本聚焦在玻璃上小污点的眼睛，向后落在低头擦玻璃少年的头发上，今冬的太阳，比以往都更舒适了些。
……
“林珺！”
孙芸一行人踏进大屋的时候林珺正和祝希青趴在里屋的窗户上，大屋进去就是客厅沙发，中间放着炉子，客厅后面有一间卧室，平时爷爷睡在那里，两边一边是厨房，旁边是林珺住的那间有炕的大卧室，大卧室里能放一张大圆桌和沙发小茶几；另外一边就是当初林珺爸妈的婚房，从那边的门进去还是客厅，只不过现在那里只放了一台很久以前的电视机和一张小床，整个客厅有十几米长，非常空旷，往里走一扇推拉门隔开的就是卧室，如今也只是用白布盖在大床上面。
平日里那扇门是不开的，也不会当货仓用，外面靠近厕所的地方有一间放粮食、放货物的仓库，现在爷爷奶奶已经种不动田了，自从林珺爸爸死后家里没有了强壮劳动力就把田租出去了，但是每年还是有人送粮食过来，粮仓就一直有着。
无论是爷爷奶奶还是林珺，都不想着进那间屋子。
那里没有阳光，没有暖气，也没有人气。
马上过年，为了大扫除，奶奶还是把南北的窗户打开，那间屋子的门也一直敞着，
林珺转头，孙芸，赵博，邓元斌正在门口，屋子里摆的全是东西，下不去脚，这群人就在门口站着，
“等一下。”
林珺跳下板凳，把抹布放在盆里，挪了挪东西，“你们先坐沙发那边。”
林珺去店里拿了点小零食还有饮料，临走的时候爷爷又拿了点瓜子花生，示意她好好招待同学。
林珺抱着一堆吃的全摊在茶几上，倒了三杯热水，
“随便喝随便吃，等我一下我还有一点没擦完。”
沙发上的三人有点拘谨，只能看着林珺和祝希青在擦玻璃。
“哎，你们是小珺同学还是小青同学啊，怎么在这干坐着，来来来吃东西。”
徐梅从卧室出来就看见三个齐齐坐着的小孩，笑着忙把零食一股脑地往人家手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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