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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导演，MK给她几个推荐位，在给她引引流，问题应该不大。
“MK之前想签约你去做直播的事情你不是刚拒绝人家？”
越宴书：“……”
现在说这件事不是就尴尬了吗？
而且事情也不能这么算的。
真不行，这个还能让闻静去搞点特殊手段施压什么的也好搞，毕竟都是商宴集团的。
“听你的意思，这算是个新行业？”
顾商淮最近没有关注过这方面，MK也报不到他这里，他只看每年谁赚钱了，谁赔钱了。
“不算特别新，很多平台都在做，只是MK做的比较好。”
越宴书一边拿着手机恶补短视频的知识一边说道，“他们说拍这个基本不用什么专业的导演，就连演员都是从学校里找的，成本低，收效快，而且主要是，受众广，就比如昨天那个小博主，一晚上就用一本书，卖了上万块钱，这就是流量的暴利时代。”
顾商淮看她认真的模样，“当初写书的时候也是这个想法，想方设法的想把癌症这个分支推出去，让大家都了解了？”
“那时候主要是为了赚钱，然后才有英雄主义，当然，一开始也确实不赚钱，我是被蔺阳骗的。”
越宴书说着，抬头看向了顾商淮，“事实证明，你老婆真聪明。”
顾商淮被她这不要脸的劲儿给逗笑了，“是，聪明，聪明的都不知道生了孩子来顾家讹一笔钱。”
越宴书认真想了想，“不行，那时候就你爷爷在家，到时候拿不到钱，亏得慌。”
顾商淮在红灯的时候握了一下她的手，没有在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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