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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松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一皱眉头说道：“那个你们去把茶叶倒掉，换新的，这都喝了一个多小时了，茶叶都没味了。”
韩松招呼着两个董事长助理。
都上任两天，韩松都还不知道跟在身边的这俩助理叫什么名字呢。
两个助理连忙上来，就要换掉茶叶。
“不用换了。”
秦川一摆手，说道：“你家的茶叶太贵了，我喝不起啊。”
这家伙，他来喝了一会茶水。
吓得大明乳业的三个股东把股份都低价转让了。
还喝呢。
“韩松，哥，你有什么事情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呼，你这样我很难办的。”
“川，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韩松挥挥手把两个助理撵出了办公室，有些事情是不能让有些人知道的。
“你听不懂？装，你继续装。”
秦川更生气了，他帮了韩松这么大的忙，这个家伙居然还想撇清关系？
“你请我来喝茶不就是想让我帮你吓唬那三个股东吗？”
秦川质问。
“有吗？我不就请你喝茶的吗？你说什么了还是我说什么了？我有说过我报警了吗？我有说过你是来抓人的吗？这些都会你们自己脑补出来的，不是吗？”
韩松笑着问。
脑补？
秦川想想，好像真的是啊，韩松什么都没说，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自己在脑补。
疯狂的脑补。
三位科长在脑补韩松报了警，脑补秦川是来抓他们的。
秦川好像也在脑补。
秦川愣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
脑补？
那范同做了什么，把那些装着证据的文件袋交给自己什么意思？
秦川从包里拿出了文件袋问：“那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
韩松接过了文件袋打开，倒了出来。
一堆空白的a4纸。
“范同，你怎么跟川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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