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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听到这儿总会忍不住微笑。
家入硝子又说，这家伙的六眼越来越厉害了，绷带越缠越厚，但也越来越忙，经常十天半月不见人影，她总怀疑五条悟绷带裹那么严实是想遮住后面那俩大黑眼圈。
夏油杰又沉默，沉默之余，忍不住点了根烟。
家入硝子见状也要了一根。
两个人就在医务室吞云吐雾起来。
他们能敞开聊的话题其实不多，大多数也是心照不宣地点到即止。
但五条悟除外，五条悟这个名字能跟很多东西扯上关系，咒术师、御三家、大义、普通人社会……
他给这个世界施加了太深的影响。
夏油杰听着家入硝子慢慢讲述，往往一坐就是一个下午，烟一抽就是几大盒。
……
这天夏油杰刚走不久，五条悟就拖着慢腾腾的步子进来了。
白发教师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坐进沙发一声不吭的。
家入硝子对他这种状态已经见怪不怪，这家伙八成又遇着糟心事了，要么高层的烂橘子找茬，要么是那些被他抢了孩子拉不下脸的世家大族在偷摸使绊子。
反正他一烦，遭殃的总是她。
好半天，五条悟才出声：“杰今天来过了？”
“嗯，他不天天来我这么，你知道的。”
“嘿，真把你这儿当垃圾桶了？”
“我兼职一下心理医生怎么了。”
五条悟略微烦躁地抓了抓自己头发，小声嘟囔：“跟你倒是聊得挺开心的。”
家入硝子说：“你不也偷听得挺开心的？”
五条悟摆出个极度嫌恶的表情：“老子耳朵金贵着呢，哪有兴趣偷听你们废话？”
家入硝子翻了个白眼：“是，你没偷听，你就是在他走了之后，碰巧出现而已。”
五条悟正要回嘴，放在裤兜的手机突然在这时嗡嗡振动起来。
他掏出手机暼了一眼，猛地站起，一言不发往大门走。
家入硝子对他这反应有点奇怪，大声问：“你干什么去？”
五条悟走到门口时停下来，呵呵笑了两声，声音有那么点咬牙切齿：“去逮一个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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