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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怎么个不好法？”
轻轻抿了一口，柔妃拿起帕子轻轻沾了沾唇角，抬目看向宋嬷嬷和善的面盘。
“听说是肚子里不好了。”
宋嬷嬷没敢多说，而是谨慎道。
“呀，这可真是苦了贵妃娘娘了！
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嬷嬷准备一下，咱们这就去看看。”
语气关切，然而柔妃却仍旧懒懒地躺在小椅上。
“娘娘？”
宋嬷嬷疑惑看向半天没动作的美人。
“哎呀，瞧本宫，都睡懵了。
嬷嬷，快拉本宫一把。”
美人撒娇似的递上雪白嫩滑的玉手。
“娘娘都这么大了，还是爱撒娇！”
上前扶起美人，宋嬷嬷语气无奈，心中却对柔妃的亲近感到暖融融的。
“再怎么大，本宫也是您小时候最疼爱的柔儿呀。
小豆子，拿那件绿色的宫装，今日穿素点。”
柔妃走到大大的穿衣镜前，缓缓褪去身上的衣服。
衣衫一件一件落下，身后之人突然没了动静，柔妃不由疑惑看去。
发现嬷嬷正怔怔地看着自己胸前的红痕……
“嬷嬷照顾了本宫这么久，许是累了，不如先去休息吧？本宫自己来就好。”
不动声色将衣服往上拉了拉，柔妃从镜子里笑着对宋嬷嬷道。
“……可能年纪大了，精神头不如往日，娘娘恕罪，奴婢这就下去。”
勉强打起精神说完话，宋嬷嬷恍惚着下去了。
“嬷嬷哪里话？且好好歇息才是，本宫以后还有许多地方靠着您呢。”
柔妃抬抬手，招来身后一直站立不动的宫女。
宫女低垂着头上前一件一件为柔妃更衣，当衣服全部退完，见到那满身红痕，眼睛也没有半分波动。
“呵呵，小豆子真是越来越乖了呢。”
摸了摸宫女的头，柔妃看向外面：
“走，去凤栖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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