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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知今年的元卿卿是否还能像往年那般意气风发。
褚少秦又问：“夫人待会要去粥棚吗？”
卫清婉扯了扯嘴角：“许久没去了，今日要去看看。”
心中却在嘀咕，这褚少秦到底知不知何为食不言，寝不语？
她每隔两日便会设立粥棚施粥。
起初是为了博个好名声，取得平阳伯夫人的青眼。
后来做着做着倒是习惯了。
多亏她一直施粥，在名声最差的那段时日，依旧有不少普通老百姓为她说话。
这样能博得好名声的事，她自是要常去看看。
从前为了施粥她还需隐藏身份去给高门大户的夫人千金看病。
如今有了外公带来的嫁妆，又有其余的收入，倒是无需她再那般劳累。
褚少秦弯了弯唇：“我陪夫人一道去。”
卫清婉微笑点头。
既都嫁了褚少秦，自是要好生利用一番他的好名声，早日让旁人忘了曾经那些流言蜚语。
那些话，真假参半。
有些事是她做的，有些事是元卿卿设计的。
其
实元卿卿倒真算不上聪明。
只是司徒烨太帮着她了。
加之还有那么一群护花使者。
近来因着裴舒的出现，元卿卿同司徒烨在李府做的事以及醉春楼被元丞相带走的事传出去后。
从前元卿卿的那些裙下之臣怕是已跑了大半。
毕竟他们喜欢的是元卿卿的特别，并非她的不知礼义廉耻。
京中这些世家公子，读书子弟最是清高。
他们能寻欢作乐，却不允许女子有任何道德瑕疵。
-
卫清婉同褚少秦到粥棚时，粥棚正排着长长的队伍。
队伍里不少人都穿得十分单薄，卫清婉轻叹一声。
褚少秦牵起身旁少女的冰凉的手握在手心：“今年安州下了大暴雪，不少流民进京了。
如今城外破庙住满了流民。”
今年安州本就大旱，收成不好。
又逢雪灾，压垮了无数房屋，多数人为了活命已踏上了逃荒之路。
卫清婉忽然想到这次雪灾在话本中似乎是派了司徒烨同那元卿卿的裙下之臣——李文光，一同去的。
她那日在李府演的那场戏让李文光深信不疑。
每每上朝，但凡有关司徒烨，他都格外上心。
这些时日下来，两人的关系几近破灭。
若无意外，李文光不会再帮司徒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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