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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记不记得，你把程大夫软禁起来之后，大伯回南城给伯母扫墓，当时他在厉公馆和我爸聊天的时候说起过他那段时间时常感到累，本来想找程大夫调理的，可惜假的程大夫根本无法看诊，他就把这件事耽搁了。”
厉渊时眯了一下眼睛，“然后呢？”
厉衍琛看着他无动于衷的面容，眼神愈发地清冷，“你假死之后，程大夫亲自上门，给伯父看病，说是受你之托，程大夫宅心仁厚，没有迁怒大伯，仔细给大伯把脉问诊了之后，开了一些药让大伯好好调理。”
原本厉承曜的身体会有一个好的改善。
“可惜，大伯从来没吃过程大夫开的药，他将身体一天天耗下去，就是为了赎罪，那天教堂爆炸，他知道你执迷不悟，悔恨交加，情绪波动太大导致他的心脏承受不住负荷，突发心脏病。”
幽幽的光影中，厉渊时的脸色似乎比刚才更苍白阴森了些。
他听完厉衍琛的话之后，好一会儿才低声笑了笑，声线愈发的沙哑，“正好他能下去陪陪我母亲，也不会孤单。”
“现在，你把姿姿还给我，你是我弟弟，我会给你留一具全尸。”
“还？”
厉衍琛冷嗤，“厉渊时，偷了别人的东西几天，就真当姿姿是你的了？”
他低声在冷姿耳边说：“不是骂你的意思。”
冷姿真不知道这个节骨眼了，他怎么还有心思解释这些。
厉渊时看着两人互动的小动作，这是在和冷姿住在一起的几天内，从来没有过的。
就连那天，冷姿假装被催眠成功，也没有表露出如此小女人却又鲜活的一面。
他的脸色愈发的阴沉。
“姿姿，上午在花园里我和你说过什么，忘了吗？”
倘若她再逃一次，不论她是发疯还是自寻短见，他都要定她了。
姿姿是他的，从始至终都是他的。
“你收手吧厉渊时，我不爱你，你为我做再多事，我也不会爱上你！”
她抓紧着厉衍琛的手。
这种无声的宣告撞进厉衍琛的心坎里。
“你们不会真的以为能逃出这里吧？”
厉渊时丢开那张人皮面具，冷冷地瞥向厉衍琛，“就算你提前部署了人员，可你别忘了，我能击垮你一次，就能击垮你第二次。”
“是么。”
厉衍琛不急不缓地说道，“厉先生在S组织那么多年，地位仅次于沈隽，果然是有底气的。”
厉渊时眯眸，眼神迸射出危险的微光。
与此同时他身后缓缓靠近几名黑衣人，都是一直跟随在他身边，在暗处保护他的。
“厉衍琛，你带的那些人都在外面接应你，可你猜为什么过了这么久，他们都没出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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