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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人！”
秦恒无语，“我就是打个比方！”
他看了一眼沉默的厉衍琛，打了个哈欠，“你对她挺上心？”
厉衍琛掸了掸烟灰，听见外面冷姿对护士道谢，掐了烟，“走了。”
冷姿被护士搀扶着起来，一抬头，厉衍琛走到她面前，伸出手臂，让她挽着，周围几双眼睛盯着，她不情不愿地挽上去。
“谢谢二哥。”
厉衍琛垂眸看她，她眼神决绝，憋着一股劲。
回到车上，厉衍琛没有立马开动车子，私立医院在半山腰，有家室的男人带小三情人来看病，地方隐蔽，条件好。
万籁俱寂，深夜山里起风了。
男人嗓音低沉，“在酒店我拦着你打沈唯，跟我生气？”
“没有。”
她回答得太快，明显心口不一。
“说实话。”
“没有。”
一阵短暂的沉默。
厉衍琛轻笑，“没有最好，未来的妻子和一个整天想跟我划清界限的妹妹，你说我应该选谁？”
“二哥选的对。”
厉衍琛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和秦恒能开玩笑，对我就是这种语气，冷姿，看看你现在这副跟我使小性子的样子！”
“二哥要我怎么说？难道我希望你选择站在我这一边，你就会站在我这一边吗？自知之明怎么写的，我懂。”
“你最好是真的懂。”
冷姿一哽，委屈一股脑涌上来，她拼命憋着，不想在厉衍琛面前表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
她深吸一口气，“如果今晚的事是沈唯的推波助澜，甚至是她故意引我入瓮，策划的这一切，你也会选她吗？”
男人松开她，“证据呢？”
冷姿眨了一下眼睛，早知道会是这种情况，她没证据，只有沈唯口头承认，她后悔没带手机进洗手间录音，可就算是录音了，厉衍琛会信她吗？
不会，他说了，他选择未婚妻。
“我只是假如。”
厉衍琛从烟盒里磕出一支烟，本想点上，余光是她冷漠的侧脸，她从小就很难信任一个人，防备别人的时候，就是这个表情。
他丢了烟和打火机，在置物盒里发出大动静，启动车子，漠然道：“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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