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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猜想让叶溪闻不禁皱起眉。
临城基地的实验……难道，还没有终止吗？
但很快，他就顾不上思考这个问题了。
大白鲨试探着靠近，见对方始终没有反抗，顿时兴奋起来，张开血盆大口甩尾冲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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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溪闻深吸一口气，握紧手中原本属于靳迟的刀，可还没来得及动手，便只听砰一声，大白鲨顿时倒飞出去。
他懵了一下，目光还没来得及捕捉，便又听两声巨响，剩下两条大白鲨也飞了出去。
旋即，有人破水而来。
是靳迟。
腰间猛然一紧，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传过来，叶溪闻刚要开口去唤他的名字，便被兜头的风呛入喉嗓，闷咳了几声。
靳迟动作顿了一下，却没像往常一样立刻停下来，而是更加快了动作。
叶溪闻低头，在靳迟身后，自昏暗的深水中，隐约看到了几条细长的东西。
……看上去，似乎就是方才打飞了大白鲨的东西。
这就是纪宏想说的秘密吗？
他心不在焉地想着。
靳迟动作很快，不过几息时间，便带着叶溪闻上了岸。
叶溪闻偏头咳了几声，可眼角余光却一直看着靳迟，目光扫到他身后，但没发现任何异常。
就仿佛方才他在水下的惊鸿一瞥，只是缺氧所带来的幻觉而已。
叶溪闻收回目光，又落到冷着脸的靳迟身上，并没有提起这件事。
这么多天的相处，他早就懂了，靳迟在他面前露出这种表情，往往只代表了一个含义——紧张。
想到这里，他不由笑了下，立刻又吸引来了靳迟直勾勾的注视。
但靳迟还是跟个闷葫芦似的，没开口。
叶溪闻主动打破了沉默：“你方才掉下来时，也碰到那三条大白鲨了吗？”
靳迟绷着脸点了下头。
于是两人之间又陷入了沉默。
靳迟转身，手脚有点僵硬地往外走，但第二步还没迈出来，手腕便忽地被人紧紧拉住。
“靳迟，”
身后人的声音很近，也很低，有温热的气息落在被水浸得冰凉的衣领上。
“……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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