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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山挥舞长刀，目露疑惑。
他疑惑的不是叶宇空使用暗器，而是境界。
凝血！
只是凝血境，对现在的他当然没什么压力，但叶宇空的实力绝对过了之前那三位前辈！
破限四转突破的凝血境！
“五转化虹，都已经到四转了，却选择放弃？”
启碑下方，所有人仰头张望，目光紧盯榜单顶端。
“第三了，李青山肯定正在和叶院长交手！”
“之前冲榜那么快，李青山应该能赢吧？”
“不一定，别忘了，那可是叶院长啊！”
讨论声接连不断，却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口中的主角之一，不知何时已经站到碑下。
银少年搓动铁球，老神在在。
“老师，李青山能赢过你吗？”
陆菁侧头询问。
“入学之前不行，但现在应该很轻松。”
叶宇空淡笑开口，
“真龙天骄，在气血一道的领悟上得天独厚，破限度远常人。”
“破限？”
陆菁口中呢喃，看了眼周围。
现所有人都没在意他们，或者说主动把他们两人“忽视”
了。
这是叶宇空的手段。
陆菁斟酌一二，忍不住问道：
“老师，你当年都已经破限四转了，为什么还要放弃？”
“我又不是极境圆满，多一转少一转，没多大区别。”
叶宇空平静开口，似乎不甚在意。
但陆菁却是欲言又止，
没多大区别？怎么可能！
破限四转，只差临门一脚，就是五转化虹。
哪怕不是极境圆满破限，其中的底蕴积累也相差甚大！
而且，破限四转突破后，只是凝血境，还得花时间重新掌控气血，突破化虹。
无论怎么算，都是亏！
叶宇空似是看出学生所想，摇头失笑。
“小丫头，别整天想着生意经。
无论是赚是亏，都得先活下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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