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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沉默，一方热闹。
姜若宁咋呼：“曲晗你来我这里守着，这里位置好，适合你狙击。”
曲晗在麦里回她：“来了。”
她说完闲聊：“你们几号开学。”
“二号啊。”
姜若宁：“你们不是？”
曲晗：“我们上周已经开学了。”
姜若宁：“这么早？”
曲晗说：“早点开始早点结束吧，受不了这军训，对了你们猜我昨天去市中心逛街，碰到谁了。”
姜若宁回的随意：“谁啊？总不能是于不羡吧？”
语音那边沉默了几秒。
姜若宁小腿被时岁碰了下，她咬唇，绞尽脑汁想着补救，时岁说：“曲晗，她——”
曲晗说：“当然不是。”
细听。
声音很低。
姜若宁垂眼：“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
曲晗说：“都过去那么久了，我都忘了。”
怎么可能忘记呢。
于不羡曾经带给她的伤害，是实打实，那些谣言虽然破了，但对曲晗还是造成不可磨灭的伤害，姜若宁咬唇角，觉得自己刚刚不就该图一时嘴快。
时岁说：“曲晗，你刚刚说看到谁了？”
“哦。”
曲晗恢复点精神，说：“我看到夏京默了。”
云安察觉怀里的秦筝，身体明显一僵，她低头看秦筝，瞥到秦筝皱了皱眉。
她不喜欢这个名字，不喜欢这个人。
云安知道秦筝不喜欢，当初聊到这个人，秦筝就很厌恶，但她也没想到厌恶到隔这么久，听到名字都皱眉的地步。
其他两人同样不喜欢。
姜若宁说：“她还活着呢。”
曲晗：……
时岁：……
秦筝看向姜若宁。
姜若宁耸肩。
毕业前她们就拉黑了夏京默，所以不知道她考上哪里，毕业后更是一次都没提到过这个人，曲晗说：“你这么讨厌她啊。”
时岁打圆场：“反正不喜欢。”
“我以前刚认识她的时候，还觉得这人不错呢，后来越相处越不喜欢。”
姜若宁问：“你为什么不喜欢她？”
“不知道。”
曲晗：“说不上来，觉得她很假。”
时岁问：“你们见面，聊什么了？”
曲晗：“她问我有没有你们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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