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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堰十足狗腿地递纸，江裴凉却没接，只是自己用帕子触了触唇，淡道：“最近犯什么事了？”
“没有。”
江堰连忙说：“我真只是太久没见到大哥了。”
这话也没说错，江裴凉待在家里时刻本来就少，再加上原主常年流连于天上o间和白马o所，经常夜不归宿，两人时间是错开，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几面。
见到了也没什么好说，原主这么副扶不上墙德性，江淼和江一朝好赖还能表现出厌恶，江裴凉倒是面不改色，甚至还能和颜悦色【？】地和他说话。
……然后在结尾无敌旋风一脚把原主踹出家门。
江裴凉扯了扯嘴角，也不答，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一旁黄澄澄炸鸡。
江堰：“……”
“大哥，我说是真。”
他急忙挽尊道：“只不过是刚刚光线太过昏暗，我视力又不大好，刚开始就没有认出来。”
“是么？”
江裴凉不置可否。
“是，是真。”
江堰又道：“我每天都掰指头数着日子盼你回来。”
“这样啊。”
江裴凉面无表情：“那我出差了几天？”
江堰：“？”
他乖笑凝固在了脸上，在江裴凉锋利视线中裂开成了八瓣。
这他怎么知道啊！
！
原书中不是说江裴凉惜字如金不爱说话吗……怎么还搞随机提问啊？！
他就是那个幸运观众是吗？！
沉默是今夜江家，尴尬是今夜江堰，暖黄灯光下，一片寂静，江堰心中，一片苍凉。
面对着江裴凉冷冷眼神，江堰脑筋狂转，面不改色，急中生智道：“具体我有些记不清，但应该是非常非常久了。”
毕竟原主记忆里，上次见到江裴凉大概是五个月前了。
“说也不算错。”
江裴凉对着他转为欣喜视线缓缓一笑，这次不是冷笑，也不是讽笑，笑难得真诚，宛如冰雪消融：
“足足两天那么久吧。”
江堰：“……”
好家伙，这一波，这一波是尴尬超级加倍啊，大意了，他没有闪。
忍住，他想，要忍住。
只要他不尴尬，尴尬就会是别人……
“虽然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江裴凉收了笑脸，起身，面上没什么情绪痕迹，淡淡道：“但既然要装乖，最好一直装下去。”
江堰还没来得及点头，就感到自己脑壳被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
江裴凉转身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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