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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璟心里“咯噔”
一声，抬眼对上他视线，然而他眼中没有半分不悦，只缓缓道：“我不论你以前爱谁。”
“可你也知道我不好打发，既然沾上，以后便只能爱我，懂么？”
她深深吸一口气，心脏回落，带来的余韵阵阵将她席卷，天旋地转般的震动。
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将心里话说出来。
不管是难过、委屈，亦或是内心其他的想法，都从来未得到正面的反馈。
而他这样的回应，令她难以一时回神。
片刻后，她笑出声：“你很不讲道理。”
“有样学样。”
声音越来越低，在她下唇上轻轻咬一记，吸吮片刻后分开：“或者我可以讲另外一句……”
与他有默契，周璟立刻会意，想抬手掩住他的唇，却没来得及。
池商序说：“我就是道理。”
“……”
额头抵在他肩上，周璟咬着牙尴尬了一阵，又耳尖泛红地抬起头，说：“你知不知道你这样……”
“怎样？”
怎样？由其他人说出来是过分普信，只有由他说出来才令人信服。
“很自恋。”
“只是自恋？”
他视线从屏幕上转回，又看她：“周小姐不恋么？”
“停！
停！”
再讲下去她要将后槽牙咬碎了。
倾身为自己倒酒，直到最后一滴落下，周璟才发觉只有最后一杯。
池商序的杯早已空了，他却久久未添，此时两人的视线都落在酒杯上。
深红色酒液摇荡，尚有液体滴落的余韵。
端起的酒杯迟迟未靠近唇边，她试探开口：“要不，你请？”
“不了。”
池商序含笑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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