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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舒年终于露出了笑意。
夏星奇又给舒年讲了霍寻的另外一些事。
“他生前是个医生，也是个精神变态，有一天他忽然觉得很无聊，就想杀人玩，于是他去各大监狱当医生，专挑杀人犯下手，注射死，因为做得太隐蔽了，居然杀了几十个人都没被发现。”
“没人来抓他，他又觉得无聊了，就向警方自首，在押解的途中逃跑了。”
“那个时候还没有摄像头和指纹鉴定，逃跑对他来说太轻松了，几年过去，警方找不到他的任何行踪，就把他的案子搁置了。”
“得不到关注，他又犯病了，随手抓了一个强奸犯，把他拖进电视台，在电视上公开进行凌虐杀人。”
“好吧，我做过差不多的事，这不算神经病……总之！
警察把大楼团团包围了，在楼下用喇叭喊话，叫他束手就擒，场面非常壮观，然后他……”
舒年听得认真：“然后他？”
夏星奇眨眨蓝眼睛，表情纯良，很不地道地要挟起来：“你亲我一口，我就——”
他话没说完，李岱通过后视镜扫了他一眼，目光很淡，却让夏星奇打了个冷战。
“……不亲也没关系。”
他硬生生改口。
“霍寻被警察包围后，他开始给观众们讲课，呼吁大家在死后进行器官捐赠，拯救更多生命，然后……他给自己做手术，把身上的一部分器官摘除了，说自己禁烟禁酒，生活规律，每天坚持健身锻炼，器官十分健康，欢迎病患们使用。”
“嗯，最后他失血过多死了，就这样。”
舒年消化了一会，评价道：“好传奇啊，可以拍成电影了。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我怎么没见过报道？”
“二十多年前吧，国外的事，他在国外当医生，国内哪会允许他这么猖狂。”
夏星奇说：“没有报道是因为那是个宗教国家，领袖不允许民众议论，民众就不敢喽，真的会被砍头的。”
“那么器官捐献……”
“没什么结果，他的器官烂掉了，因为当时那个国家明令禁止器官捐赠，去年倒是立法通过了，嗯，据说新任领袖可能挺欣赏他的。”
“……”
舒年有点走神。
确实，霍寻杀了很多人，行事极端且变态，然而他杀的都是重刑犯，间接推动了国家立法，甚至要在死后捐献自己的器官……这算不算是另类的以己身度世人？
舒年叹了口气，他的滤镜好像太重了，因为知道是小航，所以觉得霍寻做什么都没错，未免太没原则了。
夏星奇颇不满意：“我搞不懂，既然他死在国外，为什么不被当地的神收了，反而进了地府？难道是因为他不信教？”
“应该是吧。”
舒年不太了解，但想了想感觉也只有这个理由了，“他是怎么成为阴差的？是他的善行感动了地府？”
夏星奇表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你管这个叫善行吗？”
舒年小声说：“我不知道啊……那是因为什么？”
“好像是因为，”
夏星奇很无语，“他把地府也搞得一团糟，判官为了不让他作乱才让他当阴差的。”
未婚夫们的聊天群·八十二
七号：相信我，我真的是个正经人。
……
七号：你们怎么都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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