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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柠欣眼中有些迷茫。
来到大学之后，她其实知道世界并非黑白分明。
黑白之间，有一道精致的灰。
如果不知道有灰的人可以说出不和坏人合作，那很合理。
但陈腾明显清楚黑白之外有灰。
为什么会说出不是好人就不合作，这样有些天真的话呢？要知道陈腾可是一个成熟的生意人。
成熟的生意人，怎么都不该说出这样的话来吧？“有句话是这么说的。
钱没了还能再赚，良心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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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心没了赚再多的钱都没有用？”
“不不不……”
陈腾笑得有些放肆，“良心没了，赚的钱就更多了。”
“啊？那为什么……”
张柠欣眼中的不解之色更重。
“因为我有钱！
我超级有钱！
我还有你们没有的优势！
哪怕我坚守良心赚钱，我还能赚大钱！
发大财！”
陈腾大笑。
笑得非常开心。
张柠欣呆呆地看着陈腾。
她发现自己的心脏已经不受控制地快速跳动起来。
自信！
狂妄！
善良！
一个个名词出现在张柠欣的心中。
她看着陈腾，越看越帅。
笑了一会儿之后，陈腾也不笑了。
“其实我也没有那么高尚。”
“如果我真的高尚，我就应该去了解每一个商家的背景，分清楚他们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如果是坏人，我就不和他们合作。”
“但我没有这么做。”
“因为这样做会给我带来极大的成本，浪费我极大的精力。”
“如果我的底线是这个，我有再多的钱都会被亏出去。”
“所以我不会一家家地核验商家的情况，因为我的良心真的没那么多。”
“但我在明知道对方不是好东西的情况下我还和他们合作，我是不是就有点太坏，太没良心了？”
陈腾的一番话让张柠欣不由自主地点头。
这个比她小了一年的学弟，出人意料的成熟。
张柠欣的脸上漾起一抹笑容，再也不想压抑自己内心的想法：“陈腾，我：（）游戏公司？这分明是科技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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