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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门关上。”
于文压根没理会仓库那边的琐事。
钟筱珊顿时感觉到气氛凝重，转身关门的同时用眼神询问看向自己的杨雯洁，可惜只收获了一个轻微的摇头。
“诸位，我们一起从秦城出来，说一句亲...
风雪在夜色中翻卷，如刀割过残破的大地。
张肃跪在冰面上，单膝触地，呼吸沉重得像是从冻土深处挤出的浊气。
他的身体早已超越了人类应有的极限，可此刻每一寸肌肉都在撕裂、每一根骨头都在呻吟。
寒冰心脏剧烈搏动，每一次跳动都像有千万根冰针顺着血管刺入大脑，但他没有倒下。
那滴白色液体悬浮在他掌心上方三寸处，微微震颤，如同活物般缓缓旋转。
它不散、不灭，仿佛在等待什么。
“它……还没死？”
郑欣妤冲到近前，声音发抖，“你不是说它被封进黑洞了吗？那是……灵魂残留？信息烙印？还是……种子？”
张肃缓缓抬头，银白色的瞳孔映着天幕残光，冷得不像人眼。
“不是残留。”
他低声道，“是馈赠。”
“什么？！”
陈涵舟猛地跨步上前，“你还想留着它？！
刚才那一战差点把你炸成灰！
这东西是清除程序，是灭世之源，你居然说它是‘馈赠’？”
齐乐静却沉默地看着那滴白液，忽然开口：“你们还记得他说过的话吗？??‘它吸收战斗数据，试探极限’。
它不是单纯的武器，而是一个筛选机制。
而现在……它承认了张肃的存在价值。”
“承认？”
郑欣妤难以置信，“所以它留下这东西，是为了……传承？”
“不。”
张肃终于抬起手，指尖轻轻一点那滴白液。
刹那间，一道细若游丝的光链自液滴中延伸而出，缠绕上他的手腕，如同藤蔓攀附枯树。
“它留下的不是知识，也不是力量，而是权限。”
“权限？”
三人异口同声。
“对。”
张肃闭上眼，任由那道光链渗入皮肤，“它是‘观察者’网络的一个节点。
当我击败它时，系统判定我具备接管资格。
这一滴‘源质’，就是密钥。”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陈涵舟脸色骤变：“你是说……你能接入那个更高维度的系统？你能看到它的规则？甚至……操控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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