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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便如此，他们也不想因为怯战而被几位殿主抓住，扔到黄泉河里生不如死。
“杀，杀，杀。”
一名鬼修咆哮着冲上城墙，身体瞬间被数柄长矛洞穿。
他哀嚎着抬起头，有些眷恋的望着灰蒙蒙的天空，而后或作一团烟雾飘散在人群之中。
没人记得他的名字。
也没人有时间对他的死亡进行哀悼。
下一刻，他所在的位置被其他鬼修顶替，继续开始了又一场的厮杀。
嗤嗤嗤。
马伯庸手持绝刹枪，不断在战场前方游走。
他接近所能，也仅能护住一些跟随他的人类修行者而已。
城墙上的敌人以高打低，占据了绝对优势。
这种情况下，想要冲上城头，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一枪刺死几名鬼修之后，马伯庸连连倒退，眼神不断在城墙上来回游弋。
最终，他看到了正在鏖战的白护法。
作为三合会的有限强者，他带领三合会修行者，给登上城墙造成了很大的阻碍。
“他们才是突破口。”
马伯庸沉吟一声，忽然扭头冲着身旁喊道：“赵家主，洪前辈，李长老，尔等三人助我一臂之力。”
“马先生，你是要……”
一头银发，老态龙钟的赵家主很快明白了马伯庸的想法，“太危险了，马先生，你不能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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