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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怕。”
秦烈看着窗外的星空，语气平静，“但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清醒。
只要我们四个人还能互相监督，它就不能轻易掌控任何一人。”
“可如果它已经影响了我们的思维呢？”
苏婉儿低声问道，“我们怎么确定自己还是原来的自己？”
秦烈沉默片刻，缓缓开口：“这就是为什么我们需要彼此信任。
我们四个人，是唯一还保有完整意志的存在。
只要我们四个还能保持清醒，就能互相监督，防止它彻底掌控任何一个人。”
沈渊点头：“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建立一种机制，来监控彼此的状态？”
“没错。”
秦烈道，“我会让科技部开发一套‘意识共鸣系统’，可以实时监测我们四人体内的能量波动和思维模式。
一旦发现异常，其他人必须立刻介入，必要时??”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冰冷，“不惜采取极端手段。”
会议室内一片寂静。
“你是在说……杀了那个人？”
张远脸色变了。
“如果他已经不是他自己了。”
秦烈淡淡道，“那就不是杀人，而是阻止一场灾难。”
众人皆沉默。
良久，苏婉儿轻声道：“我们曾经并肩作战，现在却要互相提防……真是讽刺。”
“战争从来都不是非黑即白。”
秦烈看着窗外的星空，语气低沉，“有时候，最危险的敌人，就在你最亲近的人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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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后**
银河联邦科研中心，地下第七层。
“意识共鸣系统已启动。”
一名科学家汇报，“目前四位指挥官的意识频率稳定，未发现异常。”
秦烈站在控制台前，望着屏幕上跳动的数据流，眉头紧锁。
“继续监控。”
他说，“另外，我要一份所有参与虚界任务人员的脑波图谱。”
“长官，这个数据量太大了，至少需要三天才能完成分析。”
“给我压缩到十二小时。”
秦烈语气不容置疑，“越快越好。”
“是。”
离开实验室后，秦烈独自一人走进了训练室。
这里是他平时用来调节体内能量的地方。
他盘膝坐下，闭上双眼，开始尝试感知体内的那股异样力量。
渐渐地，脑海中浮现出一幅画面??
无尽的黑暗中，一道模糊的身影静静伫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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